赵亦恒还想说,沈墨打断:“你走吧!这个世上,甜甜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!”
“若不是你的生死关系到我们大齐的国运,你看我不宰了你!”
沈墨朝赵亦恒身后的青竹青墨喊道:“把你们主子拖走,不然休怪我沈府不留情面。”
还有什么情面,赵亦恒从醒来就到沈府来求见,却一次次被拒绝在门外。
曾经沈府和恒王府,那是强强联合。
如今沈府和恒王府,那是单方面势同水火。
沈墨从怀里掏出信纸,甩在赵亦恒脸上:“这是甜甜留的遗言,桩桩件件她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她早就有了轻生的念头,都是你起的祸,还有脸来求见!”
“要问这世上,甜甜最不愿见之人,那就是你!”
赵亦恒抖着手,迅速阅览,沈墨大喝一声:“还不快滚!”
赵亦恒都没想到,小丫头连恨都没恨他,通篇没有一个字关于他。她连韵秋和忍冬都有了安排,却连一个字都不肯留给他。
沈太傅屈膝欲跪:“老夫求你啦!”
有沈太傅带头,除了抬棺之人,整个队伍跟着跪下:“求王爷让行!”
声音大的震耳欲聋,逼的赵亦恒无处可躲。
谢然招呼青竹青墨将赵亦恒架了起来,扶到一边。亲自上前扶起沈老太傅:“老太傅,是我们恒王府对不住沈家!”
沈老太傅借着两边搀扶的力道起身,摆摆手:“罢了罢了,就这样吧!”
浩浩荡荡一群送葬的队伍往城门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