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论文？”黄智辉忽然一愣。

“陈教授，秦总写过什么论文么？”

“本科毕业论文啊。”陈小兵回道。

“我记忆很深刻，是一项关于常温超导的实验猜想。”

“虽然结果没有成功，但他提出的方向很有趣，在一众搬运素材的毕业生中非常亮眼。”

“常温超导！”黄智辉直接大惊道。

“怎么？”发现黄智辉的异样，陈小兵开口问。

“有什么问题么？”

“陈教授，不瞒您说，秦总最近让我研究的几个项目中就有常温超导。”

“什么？”陈小兵不禁皱眉道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这一切都是秦风计划好的？”

“很有可能。”黄智辉脸色一沉，“您可能不知道，我们在腾飞工作的诀窍一直是揣摩秦总的深意。”

“虽然他每次提出的设想听起来都有些天马行空，但真正落到实处却经常会意想不到地顺利。”

“智辉，你说的这是真的！”陈小兵瞬间不淡定了。

“常温超导材料在我的有生之年真的能开发出来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黄智辉摇了摇头。

“但我只知道秦总指出的研究方向，一次都没有错过。”

“一次都没有......”

两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