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帝见褚子玉迟迟不下手,怀疑他生了二心,所以派你来‘提醒’他?”
探子呼吸急促,冷汗混着血水滴落。
林词安俯身,嗓音如毒蛇吐信:“还是说……皇帝已经等不及了,准备在庆功宴上,连褚子玉一起除掉?”
探子浑身剧颤,终于崩溃:“侯爷饶命!陛下……陛下确实对褚先生起了疑心!他说……若褚先生再不动手,就、就……”
“就怎样?”
“就杀了褚先生的‘弟弟’!”
——空气骤然死寂。
林词安眸光一沉,指节捏得咔咔作响。
(褚子玉的弟弟,早在多年前就已死在流放路上,皇帝竟还以此要挟!)
帐内,褚子玉慢条斯理地拢好衣襟,指尖蘸了药膏,轻轻涂抹在腿内侧的伤口上。
药膏清凉,却压不住肌肤下隐隐的灼热——那是林词安掌心残留的温度。
(系统6872:\&大佬,您这伤……真没事?\&)
\&小伤而已。\&褚子玉轻笑,\&比起这个,探子更有趣。\&
褚子玉倚在榻上,他指尖一翻,从枕下摸出一枚青铜令牌——方才林词安抱他时,他顺手从对方腰间摸来的。
令牌上刻着暗纹,玄铁令。
(系统6872:\&!!!您什么时候——\&)
\&嘘。\&褚子玉将令牌藏回袖中,\&小安早就知道了。\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