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走进屋内，打量着这个装修精致的公寓。凡如烟去厨房给陈北安他们倒了热水过来，将杯子轻轻放在茶几上。

“谢谢。”陈北安点头致谢。

凡如烟坐在他们对面，双手交叠放在腿上，神情略显紧张：“三位警官，我和李海军现在真的没关系了，而且我只是他在外头包养的不知道第几个外遇女人，他来找我的次数也不算多，平时打钱给我的次数也比较少。所以他每次过来，我都是想着法子让他给我买点奢侈品之类的，回回本，其他的真就没什么了。如果要退还，这些包还在屋里头，我现在就可以拿出来让你们充公。”她一口气说了很多，急于替自己解释，毕竟李海军现在落网了，她深知现在如果还不撇清关系，那恐怕就要引火上身了。

陈北安看着她，目光沉稳而锐利，语气淡淡的说道：“不要激动，我们今天来找你不是跟你说这些事情的。我们想问一下，李海军除了包养你们这些小三小四，有没有包养过男性小三之类的？”

凡如烟瞪大了眼睛，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，随后嗤笑一声：“靠，警官您没开玩笑吧？就李海军那老家伙，这么个老色批，包养男小三？那不太可能。而且他还这么不爱卫生，性格脾气也爆的很，根本不可能是个Gay好吧。而且你看李海军那鬼样子，哪一点像是会喜欢男人的？再就不说他家里还有那么一个母老虎，他能坐上农业银行行长的位置，也全都是靠他的岳父，不然以他的能力也坐不上这个位置。他在外面拈花惹草，也就是图个新鲜刺激，怎么可能会对男人感兴趣。”她滔滔不绝地说着，话语中满是对这个猜测的不屑和否定。

陈北安微微皱眉，继续追问：“那你有没有发现李海军有什么特别异常的地方？或者有没有和什么奇怪的人来往？”

凡如烟托着下巴，努力回忆着：“异常的地方……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。就是有时候他过来会心事重重的，脾气比平时更暴躁，问他怎么了也不说。至于奇怪的人，他身边的狐朋狗友一大堆，我也不太清楚谁算奇怪的。不过有一次，我看到他接了个电话后脸色特别难看，匆匆忙忙就走了，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再来找过我。”

顾登和包月认真地记录着凡如烟说的每一句话，一旁的陈北安在低头沉思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