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吕仲渊,吕仲渊看到梁新月的脸色不好,急忙上前问道:
“这是怎么啦?晕车了?”
梁新月内心叹气,自己不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啊,现在怎么一点苦都受不得了。
“是累着了。”
当梁新月说话的时候,还踉跄了一下,主要是因为孩子们玩过的积木,不知道怎么就掉了一块在这里。
梁新月没看到,就踩到了,一下子就差点儿摔下去了。
吕仲渊本来手上端着一个搪瓷杯的,吓得忙把杯子一丢,伸手就接住了人。
梁新月忙站稳,但可能是踩着积木扭到了脚,一下子就没站稳,吕仲渊忙把人一把抱起来放到一边的椅子上。
一边的梁二喜也忙上前:
“梁姐,怎么样了?”
可能是搪瓷不掉地上的声音很响,正在外院的书房中的华老也出来了。看到了他们回来了:
“这是怎么啦?”
梁二喜弯腰拣起了地上的积木:
“姐没看到这个积木,扭到脚了。”
小何跑到后面去找来了洪嫂子,拿来了药酒,洪嫂子就给梁新月抹了药酒就开始揉搓。
有点肿,问题不大,没伤到骨头就行。
小何另外又端来了一杯温热的茶水,梁新月喝了后才叹道:
“还是家里好,出门千日难,回家一日安。”
华老哈哈大笑道:
“这是还感叹上了?”
梁新月长叹一声:
“国良害我啊!”
家里的人都笑了起来。
“我怎么害你了?”
刚停了车进来的周国良,就听到了这么一句。
梁新月忙指着周国良说道:
“我跟你说,以后,你别给我找门路找车什么的,这次去,你给我整理个专列,你知道不知道,我被那位请去谈话时,我没有准备,多尴尬。还有回来,我本来都决定和二喜坐飞机回来的,但你让人家后勤部给我找了个顺风车,结果就是我一路艰辛啊。那货车上,坐三四十个小时,除了加油,车一直没停。”
梁二喜也在一边补了句:
“这次姐真的是辛苦得很,那车上没有个空位,后来是我强行把他们的几个箱子给挪到了驾驶室,给姐在车厢里找了个位置躺下,你知道的,姐的腰不能久坐的。那不然,姐就要坐三四十个小时。”
全家人的眼神都冲着周国良看了过去,周国良叹道:
“我…我真的不知道啊。我以为他们的车中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啊。”
梁新月重重叹口气:
“算了,你也别浪费了你的面子,咱也不沾这些光,下次我去京市,我自己买车票去,买机票回来,这点钱我还是有的。”